第2章 哭包小妻子竟是杀手!

首到二人上了车,司机发动车子,引擎低沉地轰鸣着,车辆缓缓驶离酒店大门。

二人都坐在车后座,而此时此刻,陆殊泽目光深邃,如同夜色中的鹰,静静地观察着纪伶。

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车内跳跃,映照在两人脸上,忽明忽暗。

纪伶能感受到后座的陆殊泽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,纪伶有些社恐,连忙移开了目光。

陆殊泽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: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”

纪伶的身躯微微一颤,他抿紧了唇,目光闪烁不定。

其实不怪陆殊泽会奇怪,毕竟纪家好歹也是曾经辉煌过的家族,为什么纪伶会沦落到做随时随刻都可能丧命的杀手。

最最让他疑惑和震惊的是,这个人还是个omega!

车窗外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,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。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,声音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我真的是纪家的少爷,但只是个私生子,所以家族才会让我来冲喜。”

:“哦?”陆殊泽对自己这个刚过门不久的夫人越来越感兴趣了。

没错,纪伶就是陆殊泽的omega妻子,这事说来话长,但长话短说来讲就是陆殊泽被奸人害了,需要人冲喜才能醒来,纪家想攀上陆殊泽这条大腿,于是就将纪伶送了过来。

:“据我所知,纪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,但家族里的少爷也不至于要沦落到去做杀手来养活自己吧?”

纪伶沉默,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凝固,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。

他低垂着头,双手紧握在一起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,只留下一片阴翳。

陆殊泽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,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。纪伶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压迫感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他努力调整着呼吸,让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快地跳出胸膛。

纪伶的眸光轻轻颤动着,他抿了抿唇,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。最终,他缓缓开口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可以不说理由吗?”

陆殊泽觉得他要碎了,可可怜怜的着手,他一时间有些心软。于是冷冷回答:“可以”

回到陆家别墅后,陆殊泽因为晚上还有个应酬,于是便没有下车。

:“陆先生不一起回去吗?”

陆殊泽总感觉这个称呼有些奇怪,可别人这么称呼他时,他都不会有这种感受。

他想叫住纪伶,让他改改这个称呼,可是,想了想,他今天很不对劲。

他不喜欢多管闲事,可今天,不但放过了和纪伶一起来的杀手,还顺手帮他们解决了目标对象。

他不喜欢事物离开他掌控的感觉,这小家伙己经让他有些偏离轨道了。

纪伶回到陆家别墅,趁着夜色与寂静,悄悄溜达到宽敞明亮的厨房里。

月光透过窗户,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,银白一片。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冰箱的门,一股凉爽的寒气迎面扑来,带着丝丝甜香。

纪伶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食物中搜寻,最终定格在一排色彩斑斓的雪糕上。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巧克力口味的雪糕,包装纸上还凝结着细微的水珠,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的光泽。

他轻轻撕开包装,一口咬下,冰凉甜蜜瞬间在口腔中化开,仿佛连心头的重压也随之一消而散。

纪伶正沉浸在雪糕带来的甜蜜清凉中,突然,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:“小夫人,不可以吃太多冰淇淋哦。”

纪伶吓得浑身一颤,口中的雪糕差点掉落在地。他猛地转过身,只见管家李叔不知何时己站在厨房门口,手里拿着一张手帕,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。

李叔的目光落在纪伶手中的雪糕上,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。他缓缓走近,轻声继续道:“晚上吃太多凉的,对身子不好,尤其是您现在这样,更得注意些。”

:“我就只吃一根,就一根!”

纪伶像是被逮到犯错的小孩,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,双手紧紧握着还剩下大半的雪糕,生怕李叔会抢走似的。

他微微嘟起嘴,脸颊边鼓起两团可爱的腮帮子,月光下,那双眸子里闪烁着无辜的光芒。李叔见状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他伸出手,纪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

而李叔并不是想夺走雪糕,而是用手帕细心地拭去纪伶嘴角不经意间沾上的巧克力渍。

“好,就吃这一根。”话语间,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与疼爱。

而在另外一边。

陆殊泽来到合伙人定下的包厢内。

陆殊泽刚踏入包厢,一个肥头大耳、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便急匆匆地从座位上站起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小跑着迎了上来。他的肚子圆滚滚的,像是怀揣着一个即将临盆的胎儿,每一步都颤巍巍的,仿佛随时可能失去平衡。

“陆总,幸会啊!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那双油腻腻的手,企图握住陆殊泽。陆殊泽微微侧身,巧妙地避开了那只手,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。

那男子也不尴尬,收回手后,依旧满脸堆笑,引着陆殊泽入座,还不忘吩咐服务员赶紧上菜,那谄媚的模样,活像是陆殊泽身边的一条哈巴狗。

陆殊泽不想在这里久留,于是便道:“项目上的事情己经谈妥了,还约我出来做什么?”

他的声音清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中年男子闻言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颤,他连忙摆手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解释道

:“陆总您误会了,这不是想跟您多亲近亲近嘛,以后咱们的合作还能更顺畅不是?”

陆殊泽眉头轻蹙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我不想和你亲近。”

包厢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,中年男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肥胖的身躯仿佛被定格,尴尬地僵立在原地。

服务员恰好在此刻推门而入,手中的托盘微微一晃,陆殊泽的目光并未从男子脸上移开,只是冷冷地吩咐:“把菜撤了,我不饿。”随即,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包厢门口。

那男子咬了咬唇,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,快步上前,挡在了门口,脸上堆起最后的笑意:“陆总,您这一杯水都还没有喝,就走了,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。”

他将早就倒好的一杯晶莹剔透的水递到了陆殊泽的面前。陆殊泽的目光冷冽如刀,轻轻扫过那杯水,随即又落在男子汗津津的额头上。

突然,陆殊泽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,仿佛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入网的那一刻。

他缓缓伸出手,将那杯晶莹剔透的水拿了起来,指尖轻轻着冰凉的杯壁,眼神中却无半点温度。与此同时,包厢的门无声地被推开,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如鬼魅般闪入,动作迅捷而无声。

他们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双臂,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解。保镖的力量大得惊人,男子双脚离地,挣扎间只能发出微弱的呼救声,而陆殊泽只是轻轻晃动手中的水杯,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。

陆殊泽的眼神冷冽,将刚才从中年男人手中拿到的水递给了其中的一个保镖,薄唇轻启,吐出了三个冰冷无情的字:“给他灌下去。”

保镖们闻言,动作毫不迟疑,一人钳制住中年男子的头部,迫使他张开嘴,另一人则拿起那杯水,毫不留情地往他嘴里猛灌。水沿着男子的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流淌,浸湿了他的衣襟。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却无法挣脱保镖的铁钳般的手。

陆殊泽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,中年男子的挣扎逐渐减弱,眼神开始涣散,身体无力地在保镖的怀中。

陆殊泽轻启薄唇,吐出一句冷酷的指令:“去找人好好伺候他。”

保镖们心领神会,迅速架起己经如泥的中年男子,拖着他朝包厢外走去。此时,包厢外己有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等候多时,见到这一幕,他立刻迎了上来,脸上带着一丝温文儒雅的笑意。

他挥挥手,示意保镖将中年男子交给他,随后带着男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。

在一家昏暗的地下室内,中年男子被粗鲁地扔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。几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围了上来,他们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,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。

其中一人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烈酒,毫不留情地撬开瓶盖,随后粗鲁地将酒瓶塞入男子的口中,强迫他灌下。

烈酒顺着男子的嘴角溢出,染湿了他的衣襟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,却无力反抗。

那男子的脸越来越红,如同被烈火炙烤一般,皮肤下沸腾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,涌到表面。

他的双眼充血,眼球凸出,布满了恐惧与绝望的血丝。

烈酒在他体内肆意横行,灼烧着他的喉咙、胃部和每一寸内脏,他张大了嘴,却只能发出嘶哑而无力的哀嚎。

大汉们狞笑着,仿佛欣赏着一出精彩的戏剧,他们轮流将酒瓶塞入男子的口中,强迫他一口接一口地灌下。男子的胸膛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呕吐,但他己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酒精和屈辱将他淹没。

此时的他才明白,惹谁都不能惹那陆殊泽!